看着商阙的面色。白蔻也随着他的目光望过去,就见那男子面上浮了冷意。
他眸光里满是冷刀,取了腰侧玉笛旋着。
口中却依旧客气。
“劳二弟费心了,与其有这心思,二弟莫不如多留意下押运之物。”
男子口中押运之物是什么,商轲自然清楚。他今日三番两次提醒他留意兵器,莫不是出了事端?
可他又怎知他暗中招兵买马。
莫非,与他有关?
他耐住心间疑惑,抬首看向商阙,面上冷意愈深。
再看向白蔻,她不知所以地看着二人,面色如常。
商轲的眸子就蹙了起来。
方才他给她斟酒时分明将毒粉撒入酒中,又亲眼看她一饮而尽。
她身中剧毒怎会如此神态自若呢?
莫非她有备而来,还是……
想着,眸子就转向了商阙。
然而还未待他推断出什么结果,堂中不知为何就喧闹了起来。
舞姬们皆面色肃然地望着是奴,腰间软剑转瞬抽出。
而是奴站在对面,一副惊恐的模样。
白蔲在一旁看着,也是一头雾水。
方才是奴低头与商阙说了什么便出去了,回来时就见舞姬们持剑而指。
商阙垂首敛目,语气低沉,不怒自威。
“二弟便是如此待客吗?”
商轲承认此次邀商阙前来便是存了刀剑相向的心思,可是这些舞姬还未得他吩咐,怎会突然敌对呢?
被这变故搅得头昏脑涨。
商轲抬手欲挥退众舞姬,向着商阙开了口。
“下人们不知好歹,大哥莫要跟她们一般见识。”
轻飘飘一句话就欲带过。
商阙并未抬头看他,是白蔲抢了他的话。
“商门主莫不是就打算这样一笔勾销?”
商阙低垂的眸子里才终于松动,他抬起头来,目光冷冷地打在白蔲身上。
“我二人之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