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非孙可望、朱由榔两个人而已,也不知是说孙可望篡权,还是暗示自己与皇上过从甚密!
见李定国突然不说话了,车鼎瑛也不敢再加调侃,率先转身,陪着李定国返回府衙了。
这些天,张同敞忙碌并快乐着。北面行事很顺手,眼看就要兵围常德了,南面虽没有什么大的战斗,宝庆府全境也算收复了。想到堂堂一个二品总督,现在却干着一个四品知府的差使,张同敞自己都觉得好笑,但当巡抚这几年,上面有个堵胤锡,后面有个制肘的周明磊,实在太久都没有象现在这般可以独断专行了。
正所谓吃水不忘掘井人,能如此的率xìng而为,还不都是拜李定国所赐。所以,自打进了邵阳城,张同敞一见李定国总是笑眯眯的,仿佛丈母娘看见了女婿,真是越看越喜欢。
一见张同敞站在花厅门前的廊子下恭候,李定国赶紧客气了一下,“老抚帅要是总如此见外,真要羞死宁宇(李定国的字)了。”
张同敞上前一把攥住李定国厚实的大手,“如此!本官就卖卖老,走,后堂叙话!”
因为这是行军,几个首脑人物全部没有带家眷的,几个人便大大方方地进了后堂。
等进茶的老兵退出去,张同敞巍然一笑,“国公爷军务繁忙,让本官猜猜!国公爷此来,八成是来向老朽辞行的吧!”
李定国也笑了,“老抚帅神机妙算!宁宇打算今夜子时动身!”
“好!”张同敞激动得腾地站了起来,“老夫还有一小坛祖父留下的桂花陈酿,时时带在身边,等等,今个儿,不用下酒菜,就用它给国公爷壮壮行sè!”
一听是张居正留下的,李定国也是一脸的庄重,“甚好!说什么也是虚的,宁宇必用孔有德的项上人头来酬谢老大人!”
“好!如此,吾心甚慰了!甚慰了!”
说话间,这个不畏生死的硬汉不禁老泪纵横。李定国紧紧握住张同敞的双手,半晌也没有说出话来。
次rì,只有四万诈称六万的明军,在高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