畏死,一说要攻城,都兴奋异常,听说要打仗简直和打猎一样的高兴。其他明军尚有观望害怕之时,他们却毫不畏惧,老于此道。”
见到北路大军送来的描金黑漆方匣,李定国满意地点点头,“不看了,当年也是闯王老营的旧相识了。拿百灰封裹好了?
李顺!”
应声跑来一个jīng壮的六品武将,李定国亲热地一把扯过来,“带上四十个弟兄,将徐勇脑袋送到安龙府去。记得,就算见不到万岁,怎么也要和辅臣堵相爷(指堵胤锡)见上一面。”说着,将一封火漆封口的密信偷偷塞进了李顺的怀里。
送走李顺,李定国信步走出了自己办公的宅子,向着不远处的邵阳知府衙门遛达了过去。
李定国在军中就“独以宽慈著”,对张同敞这等朝中的名臣自是更加客气了,知府衙门就是他死活让给张总督的。
还没走到门前,车鼎瑛大老远的就迎了出来,也不磕头,只是双手抱拳,“听说徐勇的人头送来了,才说过去见识一下,国公爷怎么就过来了?”车鼎瑛是湖南望族之后,年纪也就二十四五,和不到三十的李定国甚是投缘,相处不足一月,已经相当熟捏了。
李定国也亲热地笑了笑,“看不到了。这等喜事,当然要禀明天子,做臣子的怎好自专?”
车鼎瑛连连摇头,“怕是这里面有花活吧?周璞麟三十不到才是个公爵,这回西宁公怕是要换个王爵了!行啊,我的西宁公!不到三十,我朝开国以来,加封异姓王的,你也要拔了年纪最轻的头筹了!”
听车鼎瑛说自己有花活,李定国心头不由得一紧,听了下面的话,这口气才算喘匀了,连忙摆手道:“你个没上没下的,竟敢取笑本帅!死在惠国公手下的,有鞑子的贝子、大将军、固山额真,怎么我才杀了个总兵,就能封王?也不怕天下人耻笑你痴心妄想?”
“诶!此一时,彼一时!我老车岂能看错,敢不敢与我击掌打赌?”
李定国心里又是一惊,人家话里有话啊!能封自己爵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