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权独揽,才渐渐跋扈了起来!”
朱由榔沉吟了半晌,还是禁不住有自己军队这等诱惑,不禁欠身问道:“吴爱卿,维持一支四万人马jīng良装备的大军,到底需要多少银两呢?”
吴贞毓大惊,“陛下,使不得啊!不要说四万,就是一万,每年的开销就不能少于十万两。如此巨额,户部可是绝对无力为之筹措的!”
“这话说的甚是混帐!户部乃朝廷财政的中枢,自该统筹全局。集几省之力,区区十万两,就不能筹措了?”没等朱由榔发话,严起恒抢着说话了。
“陛下!如今的户部,也就面子上光彩,但实际上,本部顶多类同于一个广东新近才兴起的大型会计机构,只是在账目上监督各部院和各省的收支出纳,根本就没有多少税银可以支配。”
“依吴卿家的意思,实在没有办法了?”
“正是!微臣以为,既然成立无门,不若借他山之石以抗东勋,方为上策!”
“爱卿细言之!”
“东勋之势大,在于失衡。现孙可望奏请陛下移居,实在是扭转朝局的好时机。孙可望之心,无外乎也存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野心!可笑象他这等山野鄙人,竟不知其与汉末曹cāo之情形,大不相同。
曹cāo之时,其内部上下一心,手下诸将只知有曹阿满,不知有汉献帝。而反观孙可望,说白了,只是其部众的盟主,真正嫡系兵马不过四分有其一而已。陛下只要暗中亲近李定国、刘文秀、冯双礼,必可大收奇效!”
“此计甚好!”一直冷眼旁观的瞿式耜终于开口了。“陛下!今rì,老臣有几句话,如梗在喉,冒死进言了!”
“首辅但讲无妨”!
“陛下,不知今rì的政局比之永历元年的政局,如何?”
“当rì,地不过两广和大湖以南半省之地;兵虽号称几十万,真真可用却不足五万;如今,平添了云贵、江西三省,可用之兵已达二十万。称得上兵jīng足用,以至连败寇酋,天下谁人敢不正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