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崇祯)甚多了吧?想想同为一国之君的思宗,亲自撞响景阳宫的大钟,群臣竟无一人前来救驾时的戚惶,真是我见尤怜啊!
“陛下!”象是被永历帝的态度所激励,严起恒跪趴了半步,“微臣以为,一旦转投云贵,如同才出虎穴,又入狼窝!当务之急,还是要速速掌握一哨我们自己的队伍,否则,即便不受制于周璞麟,也要受制与孙可望啊!”
户部尚书吴贞毓一见圣上听了严起恒的废话竟然不住地点头,气得两太阳冒火,赶紧跪倒起奏道:“万岁!建立人马固然是好事,但谈何容易!那周璞麟未必就会听之任之。即便真的能建成,陛下打算交与何人呢?谁又能担保此人不是第二个周璞麟呢?甚至此人未必能像周璞麟这般侍君呢?”
“吴贞毓!你这是何意?”才看见朱由榔听了自己的谏言,连连点头,一副欣欣然的样子,严起恒暗自高兴。他早就盘算好了,如今这朝堂之上,真正能得皇上信任的武官,不外焦涟、马吉翔两个。他瞿式耜凭什么能一言九鼎,首辅之位无人敢撼动?还不是仗着和周明磊关系密切,凡事都要让他三分?
焦涟自不必说了,马吉翔这等小人,只要自己稍稍屈尊和他连个姻亲,如何就不能同他瞿式耜分庭抗礼?
所以,一见瞿式耜的嫡系吴贞毓跳出来反对,不用想,准是被瞿式耜所忌惮,成心搅局来了!严起恒明白,此时开口,要是不一上来就给他闷回去,此事必会颇费周折了。
“尔竟敢说什么未必及得上周明磊?尔是说被陛下倚为股肱的统兵将佐心怀不轨呢,还是指桑骂槐,妄言陛下没有识人之明呢?”
这大不敬之罪做实了是要灭门的!见严起恒如此不留情面,吴贞毓的脸一下红了,赶紧跪在严起恒身侧,向上叩头道:“陛下!臣对陛下的忠心rì月可鉴啊!乱世人心难侧,赵匡胤和柴容尚是结义的手足,一旦被人强推着黄袍加身,哪还能顾得上什么君臣、兄弟情意?
就说这个周璞麟,臣敢断言,当初在肇庆时,尚能一心办差,只是这二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