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样就自然形成了纵深。
我细细观察了一阵,清军大炮虽利,奈何只有区区八门,如此要放到四门,也成不了什么气候!
以己度之,勒克德浑必然要集中投入到地势狭窄的南北两个方向,这才能形成一定的弹药密度。
我们大可将计就计,固守三个方向,单单放北面的敌军进城。这里的街道不利骑兵,利于火器,如此一来,守,反倒有条件了!”
“老夫主动放一路进城?万一形成混战,没了指挥,又当如何啊?”
“师座放心,难道您对自己亲手调教的弟子实力如何还不心中有数?只要我们jīng心准备,问题不大!再说,真要形成混战,清军不也一样没了指挥,到那时,一定是他勒克德浑先撑不住的!”
“真要如起复所言,这些畜牲如此卖力建这些高坡,岂不是白费了气力?
好计!大有四两拨千斤的意思了!”
于是,城里的各部得知不必shè杀百姓了,各个欢心鼓舞,开始热火朝天地行动起来。在临街道房屋里挖好枪眼,打通屋与屋之间的通道。正好用拆下的砖石堆叠在大街小巷的路中间,并摆起铁蒺藜路障。沈旒云见砖石不够用,又不忍心强拆民房,干脆就下令将一袋袋的军粮(土豆)筑起防御掩体,并嘱咐各部一定要将把守街道出口的shè击视界扫清,遇到碍事的建筑,务必要拆除干净,千万不能一味的强调爱民。凡事要有个度,这个分寸一定要把握好!
就这样,城外的清军忙着分抢来的财务,盯着百姓筑高坡;城内的明军则已经忙活完,闲了下来。众人擦着枪炮,储足粮食、弹药,养jīng蓄锐,严阵以待,准备着这场激烈鏖战与厮杀的到来。
此时,陈敬廷传下了军令,“要各个部队指定主官阵亡后的替补。”并亲笔写下上口的誓词,要每个人都大声读出来,于是,“奋勇战斗,力却顽敌,城存与存,城亡与亡,杀身成仁,力争胜利,以振军威,有厚望焉!”
这几句话在攸县城中久久回荡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