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要花买批费;甚至杀人案的嫌犯,也要给衙役书吏提供伙食、差旅及文具费和命案检验费。至于征收赋税、漕粮、鱼税、酒税,更是不在话下。
这些还是明面上的书吏、衙役收入的一部分,为了获取更多的收入,你们还从事各种贪赃的行为。”
说道这里,明磊故意停了下来,见有些书吏的脸上见了汗,又加重了语气说:
“俗话说,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!跟尔等讲这些,是要告诫你们当中的某些人,本部对尔等的这些小把戏再清楚不过了,不要做以身试法的蠢事。
而且,从今往后,不要和本大人讲什么律法不律法的,老子说的就是法,而且不要让我惦记上谁。别人惦记上你,顶多罚奉挨板子;我惦记上你,赏你个全尸就是好的了!”
叶添泽听了不禁撇撇嘴,说完软的来硬的,这位周大人也是一般,听布谷鸟叫,还不种庄稼了?哪知道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自己!
明磊一拍惊堂木,“惠州府户房的叶添泽,跪到案前来。”
叶添泽这时要是知道这位爷在杭州杀了几百的将校,肯定就没了气焰,正所谓无知者无畏也!
明磊看着一脸不在乎的叶添泽,不禁动了杀心,一阵冷笑,“原来,我还想向你讨要你私自保存的钱粮名册的副本,现在,我没有这个心思了!
来人,拉下去打!打到知道怎么见本大人为止。”
许忠早得了明磊的吩咐,一脚揣开一个做势要上前的惠州府的衙役,一挥手,上来四个带刀的护卫,抓小鸡子似的将叶添泽提到堂下,按住了手脚,让掌刑的衙役动手。
掌刑的原想留情,见明晃晃的钢刀划破了脖子,吓得放开手段,板子落下去只听噗噗作响,而叶添泽的屁股确是下下见血了。
“马捕头,”马捕头平白挨了许忠一脚,正在运气,听了叶添泽的一声比一声凄厉的哀嚎,怒气不觉间竟也消了。现在明磊的召唤,如同在耳边打了个惊雷,慌得跌跌撞撞地爬了过去。“给你一柱香的功夫,带人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