户房的书吏全都请来。少了一个,或者误了时辰,我活埋了你!”
马捕头领令出来,带着十来个衙役,飞跑了出去。这边,叶添泽已然松了口,被带了上来,“小人确实有罪,私藏了钱粮名册,实在想承给大人。”
明磊叫人取来那几本册子,丢给阎尔梅,接着把手一挥,“拉下去接着打,还有没说的。”
等马捕头气喘吁吁的回来交令,叶添泽又被拉上堂来,众人看到叶添泽的下半身已然血肉模糊,滴答了一大片血水,已然进气少,出气多。马捕头看得胆战心惊,但他还不知道,叶添泽把八岁偷人家小姑娘红肚兜的丑事都交待了。
陈于阶实在看不下去了,早就给明磊使眼色,明磊装作没看到。这回,老头子走过来拽了拽明磊的衣襟,明磊看火候差不多了。才缓缓地说:“依着我,今天连着户房的所有书吏,都要人头落地的。既然陈知府给你们求情,就放他们一马。
将叶添泽开除了,抬下去吧!其余户房的书吏,只打二十大板,了事算了。”
明磊端起茶杯,喝了一口,平静了一下,“昨个,刑房的个别人又耍弄多划定提审嫌犯的把戏弄钱,给我站出来。”
明磊原以为这些东西软硬不吃,打了户房的,还根本不会起太大的作用。没成想,竟是一群银样蜡枪头,不光刑房的几个头头,凡是跟刑房有关的也全都爬了过来。明磊还算有经验,没有先开口,让他们自己找。除了两个是写那一纸报告夹在第五匣的,其余是各干各的坏事,供出一大堆。明磊瞅了一眼阎尔梅,阎古古羞臊得满脸通红。
明磊厌烦地看着这些书吏,摆摆手,说:“好啦!不要讲自己的那些丑事,惠州府的脸都叫你们丢尽了!下去,一一禀明阎大人,按律治罪。”
明磊看着剩下的众人,“不是说尔等就没事了。要是一个个的查,谁敢拍胸脯说自己的屁股干净?
做什么事情,适可而止!本大人也知道,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。但上官要是决定的事,还敢暗地里去更改,也太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