聚在一起诗会,激扬文字,喝醉了对着妓女慷慨悲歌一番之后,实际什么本领都没有,还瞧不起这,瞧不上那的!整个一帮眼高手低的废物。少数几个,在朝代更迭、出生入死之际,虽不乏抛掷头颅为一笑的书生豪气,但还是有志无才,难堪大用!
目的达到,明磊觉得还不太踏实,“三天准备婚事,表叔的下人们实在太辛苦了,还烦请表叔应允,小侄先酬谢家人一下!”
答不答应,这好算是落下了。祁豸佳的心思全飞到内宅去了,已经完全放弃抵抗,明磊说什么就是什么了。明磊将三百两的银票交给管家,“烦劳老人家费心分派一下,一定全部有份就行!”
喜得管家连连称是,乐颠颠儿地跑了出去。明磊起身告辞,祁豸佳也不挽留用饭,起身送到厅堂门口就返回了。明磊走出祁府,拉着遂东就是不松手。“你说你多废物,几天都说不通,这有什么啊?”
“璞麟,你也太阴损了。大丈夫行事讲究光明磊落,堂堂正言使人心悦诚服为正道,我才不肖给别人下套,背后算计人算什么本事?”
“遂东你可真够迂腐的,盛世讲究礼法无可厚非,时值乱世,就应当变通。为达到高尚的目的,哪用管黑猫还是白猫,抓住耗子就是好猫!
依我看,一年之后,这里就是战场,还是早早离开为上!你就忍心把亲妹妹一个人扔在杭州? 出此下策,实在是被逼无奈,班孙兄一定能理解吧?”
明磊见班孙跟在傍边,一言不发,实在怕冷落了他,连忙跟上一句。班孙冲明磊理解地一笑,“大礼不辞小让!奕喜(祁班孙的字)能够理解璞麟的良苦用心。”
明磊伸出双手和班孙紧紧握在一起,颇有惺惺相惜地感叹!明磊不觉豪气大生,“走,去楼外楼,一醉方休!”
明磊三人在楼外楼推杯换盏,说不出的惬意!祁府内宅里,却已然鸡飞狗跳了。内宅正堂只坐着祁豸佳和他的正室高夫人。高夫人的火已经消了不少,嗔怪地瞅着丈夫,“你决定得也太快了,为什么事先不和我商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