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的军械弹药,拿制台大人地手令来就成!”
没有李焘在场,周馥地这些话就是冲着铁良去地,可以说得露骨万分,毫不客气。
铁良的脸一阵青一阵红,嗫嚅了半晌才赔笑道:“周大人,铁良说得也是实情呐。各地秋解才刚刚开始,户部没银子,但凡有一两银子,铁良就是去磕破头也要给新军索来。唉……难啊!”
周馥地脸色也变得快,他向铁良微微倾斜了身子道:“还有一法。”
“请周大人赐教。”铁良拱手相请,态度倒是十分诚恳了。
“发内帑,开赈捐、兵捐。”周馥淡淡地说了,转头看向花厅外不知何处。
铁良像是被锥子扎了一下般跳了起来,张开嘴半晌没出声,又讪讪地坐下后,喘息片刻才道:“老佛爷……”他想说老佛爷就靠那点银子颐养天年,却又不好在叶长生和汪芦玲两人面前说出来。毕竟前些日子他才说了非常太后关心新军编练的话。
“老佛爷心系东北先祖陵寝,一心筹练武毅新军,一定会照准!”周馥不客气高声说着,却始终看着门外,不曾转头去看铁良。
汪芦玲也附和道:“老佛爷一定不会忍心看到官兵们饿着肚子去拼命。”
“恐怕是有人不愿意武毅新军人饱马腾地开赴关外吧?!咱们武毅新军,说到底还是朝廷诸公的眼中钉!”叶长生说的就更不留情面了,却也是大实话。这事儿是他们兄弟几个私底下摆谈过的,也是作为淮系中人的他目睹朝廷削减淮军后的真切感受。
铁良忙摆手道:“这是哪儿的话,不,叶参谋官见外了,误会了!我铁良可是真心实意地为咱武毅新军着想啊!”
“帮办大人,你真是为武毅新军好?”
“敢指天发誓!”铁良一副信誓旦旦的神情。
叶长生英武的脸扭曲了,炯炯有神的双眼紧逼着铁良道:“那您就不应该安排旗兵到武毅新军中,让咱们没了北洋的军饷支应!帮办大人,也只有咱们镇台年纪轻、血性强、对朝廷忠心耿耿而不计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