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失了!您想想,这么欺瞒于他,于心何安呐!长生在此实话实说,底下的兄弟们早已经对旗人一来,军中供应就减少之事大为不满,因此,长生才断言没有开拔费和饷源,新军不用出山海关就要散!”
“哎!叶参谋官言重了!”周馥终于转过头来摆手道:“总镇大人终归是李相侄孙,武毅新军毕竟是脱胎于淮军,血脉相连呐。不是北洋不支应武毅新军,而是朝廷收拢军务,北洋无从插手呢!参议官、汪总办,此节今日周某已经知会镇台大人,您二位可千万莫要误会了,人前人后也不要再说此话,毕竟恩相和镇台乃是血亲呐!”
铁良见周馥公开要拉武毅新军了,心里一横站起身来道:“铁良这次豁出去了,为了咱武毅新军尽快出关御敌,就是丢了脑袋也值!”
“帮办大人?”汪芦玲也站起来,一脸惊讶地看着铁良。
“本官立即拟电拍发荣相,请太后发内帑,开赈捐、兵捐。”
话音未落,铁良就快步走出花厅,在门口顿顿脚,回头看了看目瞪口呆的三人后,向左厢的电报房走去。
周馥愣了半天,“唉”了一声向汪、叶二人摊开手却不再说话。他是没想到铁良居然宁愿冒犯太后也不愿让北洋铸钱!他满心的希望,正在丰满的规划顿时成了镜花水月,如何不沮丧呢?
汪、叶二人倒是无所谓,有钱拿就好。反正镇台是决意要出兵东北的,就算朝廷真拿不出钱来,这兵也得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