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过冬的物资还没个着落。
吕布遣人去宛郡催促了几次,最后亲笔写了信函,遣魏续再去,没半日回来了,跳下马就骂,“那张勋嘴里说正在筹备,却就是没个动静,问急了还给脸色看。
据说当场温侯的面色就变得铁青,绷紧脸,牙关咬得咯咯作响,显然是已气极了。
明显的宛郡那边在刁难,也怪吕布全军上下太跋扈了,丝毫没有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的想法,个个都以为自己还是昔日天下无双,在洛阳杀过高官,在长安护卫过天子的铁骑,哪里把宛郡太守张勋这个乡下人放在眼里?
平素就和宛郡兵小摩擦不断,上月侯成手底下两个亲兵去城里办事,入城要缴税,当下就不乐意了,和门卒冲撞了起来,大约是嘴里太不干净,指名道姓骂了
被西城的一营人给扣出了。
消息传回来,侯成连夜就点齐人马,直朝宛郡而去,若不是负责军纪的骑都尉张辽觉有异动,追了十余里路给挡了下来,指不准侯成真敢来场夜袭。
末了吕布知晓了此事,将侯成破口大骂了一通,不过骂的是他没得将令,居然私自点兵,至于和宛郡兵的冲突,压根没理睬。
主帅都这德性,还指望底下人能恭敬谦让不成?
怎么张勋也是一城之守,不给点脸色还真说不过去。
不过李臣琢磨,张勋是不敢把吕布逼得太紧,雪降下来之前,冬衣应该能送到,这些话没说出来,他一贯秉持着“祸从口出,多说多错”的想法,像个闷葫芦从不乱话。
“姓侯的确过分了些,当时还不服呢,仰着脖子说什么‘张文远,你我官职相当,有何资格管我的闲事?’”成廉一屁股坐下,伸手揉了揉被风吹麻了的膝盖,他是张辽的直属下官,清楚事情缘由,“我家都尉事后气得拔剑砍了几案,连说不识好歹,总有天会坏了侯爷的大事。”
“阿廉,事后搬弄是非,不是好汉的行径。”曹性见成廉越说越激愤,出言阻止。
“大伙好不容易忙里偷闲,别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