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等婢女退下了。季兰紧张地对女儿说。
“咱正正经经地拿工钱。有什么弱于人地。”甘梅安慰,又尝试着揭开香炉的盖子,第一次弄,手忙脚乱地,木炭的火燃得旺了些,饼子受热太过,浓郁地松香味溢满室内,扑鼻熏目。让人难于呼吸。
“不明白多问人呀。”季兰急了,觉得闺女实在不懂事。直埋怨,“弄坏了陪不起的。”
“没、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姑娘找了扇子,死劲扇风,直到炭烧完了,温度降下来,房间中才稍稍恢复了正常。
她也不敢在妄动了,就和娘坐在一起,等着爹回来,天sè越来越晚,睡虫勾着眼皮子,瞅着月儿悬在天上,才听到外头传来人语声。
“觉得和你待在一起,好有趣,不闷不腻味儿。”
李臣是吓得心一惊,因为这言辞透露着暧昧的意思,在他心中,糜贞还是个懵懵懂懂地女孩儿,淘气,娇憨,没心没肺的丫头片子,猛然间拿大姑娘地口吻来说话,叫人惊讶。
不过再瞅瞅她地眸儿,那股子湿濡单纯的光,才觉得是自个想多了,不涉及男女之情,就是一娃娃对玩伴的眷念和依赖。
他揉揉丫头的脑袋,“好啦,真有闲暇,带你去海边钓鱼玩。”
“说得好像我是客你是主似地,”糜贞嘻哈哈的,笑得很甜,“那明儿就去钓鱼。”
她欢快地蹦了几下,提着灯笼一路小跑,几分钟后,指着眼前的院落说,“到啦。”
小楼的飞檐在夜幕月sè下露出模糊的影子,窗棂处透着灯火,走进去,画栋雕梁、曲槛回栏,垂着罗帏,不过陈设地胭粉味很重,像是曾住过女眷。
“这以前是谁地院子?”李臣停步看了看周围。
“我的哟,不过这儿离外宅有点近,前年爹爹说不够幽静,就搬出去了。”丫头说,却又“咦”了声,一脸疑惑,小狗似地抽着鼻头,嗅来嗅去,“什么味?”
李臣也闻了闻,“没怪味呀。”
“不对不对,是厢房里地香糊了,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