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思报效朝廷,拥兵自重,年年私战,心中全无君臣大义。”
“那便不谈俊杰,只论贼子,此两人谁为祸更深。”李臣有些不怀好意了。
“啊……”糜竺直听得冷汗淋淋,这两人都是当今数一数二的大诸侯,轻易开罪不起,连使眼sè,孔融傲材放肆的xìng子上来了,也不管不顾,朗声说道:
“公孙赞久为边臣,平胡夷有功,还算不错,但袁绍四世三公,受帝恩不可谓不深,连换天子之事也敢行得,莫非他也想做董贼?”
他说的是袁绍在初平一年,曾想拥立幽州牧刘虞为新天子,轰动一时,直到刘虞自己也跳出来反对,事态才逐渐平息。
“便是说,两害取一,公孙为善?”李臣拍掌笑道,“却不知孔大人是帮哪边的?”
“此话何讲?吾替朝廷守郡安民,奉的是天子诏令,又不是谁家的私臣。”孔融皱起眉头,又失笑,“倒上了你的当,方才你言北海有灭顶之祸,这会却扯题千里,如不说得团圆,我倒要替刘国相管教下不孝小吏。”
“莫非大人还未明晓,灾祸便在此处!”李臣叱呵道,疾步走了过去,耸立在孔融面前,居高临下,眼神迫人,“可问北海有几千百战老兵,有几位善战大将?”
他痛心疾首地摇头,“我主公刘玄德,起义兵,平黄巾,抗暴虐,逐狼子野心之辈于境外,士卒骁勇,更兼得关云长、张益德,皆名将帅才,若无我家君上抗拒,试想那袁绍入主青州,北海之富,便如无知幼童,提金招摇过市。”
“公孙蓟侯、田楷田青州自然敬得孔大人,不敢对北海稍有逼迫,但那袁绍,难道会因阁下贤名,就裹足不前?”李臣喊了几嗓子,脸颊额头都是汗迹,怒目圆瞪,显得狰狞,“平原乃青州门户,若有散失,袁军席卷州内之时,孔北海岂又能独善其身?又或者君在心中,还是暗想着投靠袁绍,也想当个从龙之臣?”
这的确是大实话,rì后袁绍伐青州时,孔融已做了州牧,结果还是“城坏众亡”,妻儿都被掳了去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