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理太过复杂,往往会出现许多华而不实的‘专业术语’,由此就将导致译本的可读性大幅下降,要不就是其中包含着的曲解和谬误会让人走上歧途。”
“然而,如果是文学的话,就很不一样。外国名著中尤为注重的人性光辉,与中华文化的含蓄、典雅相互交杂,往往会诞生许多非常美好的作品啊。”
说着,她轻轻地把书放回了书架,继而从一旁的中文译本里拿出了一本书籍,缓缓地将其翻开,然后小声地念出了其中的一小段话:
“一切渺无希望,
只是心存幻想,
散去如这春.光。
谁人花言巧语,
叫我失魂落魄!
莫说时光疗伤,
莫说痛苦即忘,
追忆笑声泪影,
似刀刻我心上。”
她口中诵读出的那一段话,让我感到了异常的熟悉。
“不过,到底是哪一本书籍啊……”我在心里反复设想。
“这是英国左翼作家乔治·奥威尔所写的一部政治寓言类的小说《一九八四》里的一部分内容。”
“这首歌,在文中被男主人公温斯顿称作是‘由谱曲器胡乱拼凑而成、专门为无产者量身打造的口水歌’,又说过‘可那位妇人却视此等垃圾为天籁,居然唱得有板有眼’这样的话。”
“而同时,《一九八四》里的无产者又是被英社全然控制了思想,就像是为了存活而存活的行尸走肉一样。由此,便可以看出他对于这首歌是怀抱着何等的厌恶与鄙夷吧。”
“可如果在是看完这本书以后再来回顾这首歌曲的话,却让人心生悲凉……”她的声音开始变得越来越轻了,就像是快要消失了一样。
在晴安说完了第一句以后,我已经完全回想起这段歌词的出处了。
不过,相较她的那一个版本,我记忆里的那一首无名之歌与其有着一些微妙的偏差。
“我所读过的《一九八四》,是由董乐山先生翻译的早期版本,似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