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大吵大闹的声音引得许多住户纷纷好奇地打开门看热闹。宇文里一脚踹开门,把她丢在床上。趁着他回身锁门的功夫,余亦歌又试图起身朝外跑,结果被他带着一把重新推回到了床上,狠狠压在身下。
余亦歌咬着下唇,恶狠狠地盯着他:“宇文里,你个混蛋!你放开我!”
她越是叫的厉害,他攥着她手腕的力量就越用力:“你就不能安安静静的听我讲话吗?”
余亦歌终于放弃了挣扎,目光偏落在远处:“你想让给我听你说什么?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。哦,对了,除了祝你新婚快乐”
宇文里听到这句话后如霜打的茄子,他松开余亦歌,站起身: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”
余亦歌想起自己这一个月来所遭遇的一切剧变,眼角不觉有泪光闪现:“我不想听,阿映没了,无论你说什么都无法挽回我女儿的性命。”
宇文里不忍见她哭泣,伸手抹去她滑落腮边的泪珠,碰到她滚烫的额头时受伤的动作忽然停顿下来:“你怎么这么热?生病了?”
余亦歌厌恶地打开他的手:“宇文里,我用不着你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”
宇文里叹气:“我关心你生病,怎么就成了猫哭耗子了呢?”
余亦歌蜷缩在那张窄小的单人床上,看上去十分可怜,宇文里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,整个过程中她一言不发,全然当做宇文里是透明人。
他站在屋子的中央,翻开了手机,拨通了阿邦的电话。
“里哥,什么事?”
“你去药店买点退烧的药,多买点”
“恩?您生病了?”
“少废话,叫你去买你就去买。”
阿邦便不再问:“成,我去买”
“等下,你再去买些日用品,你不懂中文,叫良山陪你去。然后开车给我送过来,地址我一会发到你手机上”
“日用品?日用品可多了去了,您具体说的是那种啊?是床上用品还是生活日用啊?”
“你自己看着办”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