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没多大事,现在又不怎么烧了。”
余亦歌拿着阿芳化妆包里的眉笔帮她仔细描了眉,又涂了睫毛画了深色眼影,还从衣柜里找出两件像样的衣服借给她穿。阿芳打扮好后,站起来对着镜子转了一圈,虽然没多大改变,但整个人的精气神倒是和从前不大一样了。
阿芳很满意地离开去面试。送走了阿芳,余亦歌转身又往身上套了一件外衣才出了门。早上正值上班的高峰期,厕所人满为患,连用公共水房都要排着长队。余亦歌只好转身端着漱口杯和牙刷下楼去院门墙根下的水龙头洗漱。
余亦歌站着刷牙,也有人经过她身边朝她客气地问早打招呼,多半她是冷着脸没回应,弄得邻居们只好尴尬地笑笑,顾不上那么许多,一溜烟赶紧跑去追公交车。
刚洗了一把脸,毛巾沾湿了冰凉的水,敷在额头上倒是令她舒服了很多,身后忽然传来人去骚动的声音,引得她也不由回头看了过去。
院子外停着一辆黑色的悍马越野,宇文里从车子里面走下来信步迈进了院子。他一身笔挺英姿勃发的深灰色西装,单手插在裤袋里,倒是衬得周围过往的人越发的寒碜落魄,也映得她卑微的如行走在尘土飞扬间的蚁卒。
她俯下身子漱清了口中的泡沫,一瞬间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。她放下手中的牙刷,她一步步走近宇文里,然后站在他面前沉声问:
“你来做什么?”
“来看看你”
她手指探进上衣的口袋中,抽出那把折叠且又锋利的小刀,对准他猛地刺了过去,宇文里灵巧地闪过身,擒住她的手腕,用肩膀一把将她手中的刀撞飞,她被牢牢地卡在他怀中不得动弹,他贴近她的耳朵低语:“咱们应该好好谈谈”
余亦歌也知道凭一把刀就想伤了他简直是异想天开的笑话,此时此刻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,只是不断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,她哑着声音说:“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,你松手。”
宇文里一把拦腰捞起她抗在肩膀上,大步流星朝楼内里走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