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里也懒得解释,随手挂断了电话,余亦歌这时才开口:“你就是买了东西叫阿邦送过来,我也会全数扔掉,我劝你别费心思了。”
“拿给你就是你的东西了,你愿意丢掉就丢掉,那是你的事。”
宇文里脱下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,解开袖扣,挽起衬衫袖子,露出一小节结实健壮小麦色的手臂,他受伤的手臂现如今已经恢复的差不多,拿起架子上的水盆和一条毛巾,转身出了门。
“你别乱跑,我一会回来”
“我都这副模样了,还能跑到哪里去?”
宇文里推开门,才发现门外围着一群好事瞧热闹的中年女人。见身型高大的宇文里从里面走出来,连忙回过身假装自己正在煮菜烧饭,或者回里屋照看孩子,纷纷扰扰的油锅沸腾的声音和婴儿的啼哭声接踵而至,一片嘈杂。
刚刚他们两个闹得那么大声,别人不去注意才是真的奇怪。宇文里端着水盆,沉默地走进走廊尽头的公共水房里,拧开凉水水龙头接满一盆清水,他回了房间,将浸湿的毛巾搭在余亦歌的额头前,余亦歌刚想起身,被他一个佯怒的眼神儿止住了抬手的动作:“别动,听话”
那束目光游离在她身上,三分温柔七分体贴,又是几分真情几分假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