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便给你打电话了,您安心吧。”
到第五天,他的消息便彻底石沉大海。
我打开电视,拼命的买新闻报刊,都找不到关于他的一点痕迹,到处都是邵氏的消息,什么股票涨了,什么合同成了,什么在澳大利亚的分部建好了。
而从前也是滨城举足轻重的新闻人物,张墨渠却好像从来不曾存在于历史上一样。
这样一点风声都没了,我反而觉得纳闷,事情似乎朝着一个特别微妙的方向发展了,他回来是为了解决问题,那些场子都闹的不可开交,为什么没有媒体曝光呢?
我就这样奇怪着,一直熬到了第七天,等了整整一夜他的电话,仍旧空无消息,早晨起来我头昏脑胀,才刚下床便觉得胸口恶心难耐,我冲进卫生间扒着水池吐了个天旋地转,觉得连整栋宅子都在跳舞一般。
我给程薇打了电话,回应我的依旧是关机,她似乎也消失了,消失了很久,没留下只言片语。
望着空荡荡的房子,我忽然特别想哭,仿佛哪里都还是他的身影和味道,就那么缠绕着我,打击着我,折磨着我,让我几近奔溃。
我拿着钱打车去了医院,排队的人依旧人山人海,街道到处都是车流和灯光,摩天大厦耸立入云海,上下班的白领摩肩接踵去抢一个车位或者冲一个红灯,我置身在充斥着消毒水的医院走廊里,坐在椅子上,觉得特别累,心累,身体也累。
我兜兜转转竟然又变成了一个人,就像刚刚失去父母那样,孤家寡人,无依无靠,漂泊天涯,无人问津。
我不喜欢繁华,可我更讨厌孤单,我这样矛盾点活着,就仿佛时间爱与恨这个矛盾体在共生在攀附在对峙。
穿着白大褂的护士拿着单子从诊室里探头,喊我的名字,我走过去,进到里面,四十来岁的男大夫温润儒雅,看着就是一个特别有学问涵养的人,他推了推眼镜,朝我点头,“片子都拍了吗。”
我说拍了,我将我拍的全部片子都递给他,看他那么翻阅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