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凌厉,紧盯着软榻上的萧翰齐缓缓地道:“将萧翰齐绑进灵堂,请、家、法!”
一桶冷水从头淋下,萧翰齐缓缓睁开眼睛,嘴里喃喃出声!“下雨了吗……”
冷着脸端坐在轮椅中的萧天山唇角紧抿,一脸盛怒表情,仿佛随时都将爆发出来。但他忍耐着,深吸一口气克制着自己的声音,缓缓道:“萧翰齐。你可清醒了吗?”
突闻大哥如修罗般的声音,萧翰齐打了个激灵,顿时清醒过来,看着堂上一片白色,不由诧道:“大哥。这是怎么了?”
“父亲死了!”萧天山再也忍不住,重重地吐出这几个字,面目因极度的愤怒而开始狰狞:“你说,昨晚你和父亲说了什么?”
“昨晚?昨晚我在……”
萧青潇指着二哥哭道:“昨晚我亲眼见你在父亲房里说家主之位的事情,父亲很是愤怒,肯定是你怪父亲要将家主之位传与大哥,你便恼羞成怒。气死了父亲,你还不承认!”
“潇儿,不是这样的……”
“这是什么?别说你根本没到过父亲房里。”萧青潇展开手掌,手掌上正是那粒白玉纽扣。
萧翰齐一见那粒白玉纽扣,甚是惊诧,他不解地看了大哥一眼。见大哥目光深邃,无动于衷,不由低头陷入了深思。
萧天山忽道:“祥安叔,请家法!”
祥安在堂下听唤,连忙高举着一根紫木藤条。一脸恭敬地走了进来。萧家众人在见到这根紫木藤条后皆面露恐惧之色,因为他们知道,紫木藤条是萧家制裁嫡系子弟的,当请出家法时,任何人说情皆不管用。
萧靖允家主在世时仅用过一次,惩罚的也是这二公子萧翰齐。紫木藤条的威力是寻常鞭力的五倍,当日萧翰齐被打得皮肉翻飞,血痕纵横,若不是残腿的大公子萧天山拼死相求,又以身护在二弟身前,家法是不会停的。从此,这根紫木藤条便一直束之高阁。用萧家主的话说:我还不想赔上天山的性命。
但是今天,在父亲的灵堂上萧天山却请出了家法,要惩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