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天山知道李陶心中所想,赶忙解释道:“这是小妹萧青潇,她是家中的幼女,一年前已配与星云堡的少堡主沈星鸿为妻,她此番赶回娘家,本是要在三日后为父亲的六十寿辰祝寿,何曾想……”
李陶点点头,不再说话。
萧天山强自展颜,问道:“潇儿,灵堂布置好了吗?”
她小心翼翼地答道:“已经搭建起来了,要不要现在把父亲的遗体请入灵堂?”
“……再等等。”萧天山犹豫着,他在等二弟回来。
“二哥真是的,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,他却在外面逍遥……”萧青潇不恁地数落着:“昨天晚上,我还见父亲召他到房中训话,当时父亲一脸怒气,吓得我没敢进去……”
“昨天晚上?”萧天山心中一紧,追问道,“可知他们谈了什么?你二哥什么时候离开的?”
“这个……当时我见父亲盛怒,也不敢上前,只隐隐听见好像在说家主之位……没敢细听便赶紧离开了,不知道二哥什么时候走的。”
萧青潇好像想起了什么,忽道:“对了,之前我带着下人去替父亲收拾后事的时候,发现父亲床脚下有一粒纽扣,不知道是否与父亲的死有关,小妹不敢乱说,请大哥看看。”
萧青潇递上一粒白玉纽扣,这种纽扣做工精致,打磨颇费功夫,因此价值不菲,在富贵公子圈里很是流行。萧家能用得起也喜欢这种讲究的,只有一个人。
“大公子,二公子找到啦……”管家祥安急冲冲地跑进园子,在他身后,几名帮众抬着一张软榻,软榻上酒酣如雷的正是大家将城里翻了个遍才找到的萧翰齐。
“回大公子,赵海他们几个在城北新开的醉红楼找到了二公子。但二公子宿醉未醒,没有办法。便……便抬了回来……”祥安的声音越说越低,因为他看见萧天山的脸色越来越冷,双拳死死交握着,吓得他把声音吞了回去。
“祥安叔!”萧天山的声音冷得像冰。令祥安生生地打了个寒战,只见这个一向冷静平和的大公子此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