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你能想到,能做到,能让村里的百姓得到好处。听你爹说,你还想就着玉堂冬天种暖房菜看看行情,如果可行的话日后让村里也种,然后卖往府城?好好干,慢慢来,以后族里有什么难以解决的纠纷,只管来找我,我虽老眼昏花,到底说话的分量在,不致让你为难。”
张硕笑着答应了,倒是没有推辞,至于暖房种菜的想法,没承认,也没否认,他很清楚村里大多数人家都没有江玉堂和苏家的魄力和资本,未必肯舍庄稼而种菜蔬。
但,即使如此,也够村民感激了,可不是人人有赚钱的营生想着邻里乡亲。
如果说以前百姓对张硕更多的是敬畏,那么此时则是敬重,一字之别,含义便大有不同,连带秀姑在村里本就少有人及的地位愈加提高了许多了。
秀姑不禁笑道:“莫非这就是所谓的夫贵妻荣?”
“这算什么夫贵妻荣?我就是个不入流的小里长,虽然让你跟着我的日子过得比别人好些,到底称不上什么荣耀富贵。”张硕抱着不肯躺在床上的小儿子在屋里走来走去,“赶明儿壮壮兄弟给你挣诰命回来,戴凤冠,披霞帔,才是真正的母以子贵呢!”
秀姑嗔道:“你何必小看自己?我倒觉得我跟着你从来都是享福的,我在村里有着无人能比的地位,全赖你的本事,对我而言,就是夫贵妻荣,也是心里所想,并非穿上凤冠霞帔才算是富贵。况且,壮壮和小野猪还小,考功名又不是朝夕之间的事情,虽然我们都盼着儿子们个个前程似锦,将来不受权贵欺压之苦,但是你也别经常挂在嘴边。”
张硕知她想法,忙道:“知道了,以后我留心,不再他们跟前提起。”
他自己的儿子他怎么可能不心疼,虽然一心盼着儿子功成名就,但也豁达地以儿子们的意愿为主,并不会强逼他们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。旁人总说他夫妻俩狠心,小野猪才虚岁还没满五岁就送去读书,实不知小野猪乃是乐意和马清、江逸一起玩耍。
“对了,大伙儿都说你想让村里效仿玉堂家和我娘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