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山之崩,已足以让本宫这个老太婆子哭废了这把身子骨。可是……万万未曾想到……太子竟也惨遭了不测……随先帝而去……来人,抬上来。”
四名御林军抬上来了一副木架子,上头仰面躺着一人,缟素的白布紧紧地贴着他。
木架子刚一落地放稳,皇后王氏就脸色发白地猛地扑上前,手指颤抖着掀开了白布,一瞬又猛地放下,哇的一声嚎啕大哭。
平阳公主一惊,也爬上前,一掀白布,脸上顿时连最后一丝血色也没有了,那木架上所躺之人竟是太子刘彻。看他面色如蜡,身体僵硬,想必已死了有几日。平阳公主又伸手四下摸了摸,发现他四肢皆断,脸上、脖颈。和手上有多处擦伤,显然是从高处坠下而亡。
窦氏哭了一阵,捂住胸口,颤音道:“有人在城外山崖下发现了太子的遗体……太子想必是失足从山下……”还未说完,又一脸凄然地哭了起来。
刘舜笑瞥了那具死尸一眼,冷声道:“太后就那么确定死者是太子?”
窦氏一怔,还未出声,皇后王氏就大哭着冲刘舜喊道:“我认得出来,他的每一根眉毛我都认得出来。他是我的儿子刘彻,他是大汉的太子刘彻!”
刘舜一笑,窦氏和皇后王氏继续哭着,群臣闻声,莫不动情,也断断续续地发出了哭音。
“儿臣有一人可以治众人心痛之症,不知太后可愿一见?”刘舜唇角的笑意渐浓,一霎那全场陷入一片沉寂。
窦氏大怒,狠盯着刘舜那一张笑脸,大声斥责道:“舜儿你还要胡闹到此时?”
刘舜倒是一脸不惧的神色,笑眼眯着看窦氏,道:“太后若想治儿臣的罪,稍等片刻又何妨?”
十一皇子刘越鼻子一哼,小声说道:“梁王就连这一点时间也等不得?”这声音虽小,却似故意压抑得刚刚好,余音未落,群臣纷纷抬脸目注着窦氏和梁王。
窦氏只得冷冷地道了一句:“带上来吧。”
刘舜笑着回过身,大声唤了一句:“李敢将军请将这位贵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