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刻刻谨记皇太后姑母的大恩大德。”
“不枉我母后这般疼你。”梁王这一笑也不真。
窦婴轻然从椅上立起了身,那身段竟十分妖娆。这一位身着灯笼红裾衣的二十几岁男子拿出一条红底粉花的帕子,轻轻为梁王拭去额上的冷汗珠子,眼里溢着似水柔情。
“你……”梁王一脸惊艳。
“皇姑母对窦婴的疼爱哪及得上对梁王殿下您这个亲生儿子的爱呢。只不过,窦婴能为她老人家做的事更多。不一会啊,便会有人替梁王殿下送来能治这汗根的良方。”
“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?”梁王脸上的惊艳一抹而过,双眼只留下犀利的不悦,自然还有几分疑惑。
窦婴不语,只是细细地叠好帕子收好,侧身立着,应是在等什么。梁王无奈,只得多多喝茶去除脸上的怒意。
很快,这外头便有了动静。
“大人,有人送来了这东西,说是能去府中客人的烦热之症。”一个仆人急急跑了进来,双手呈上一个木制食盒。
那梁王一惊,看着窦婴浅笑着小心接过那食盒,又柔声问那仆人:“那送食盒来的人呢?”
“已经走了。”
“长相可否看清?”
“那人戴着挂有一帘青色面纱的草笠,看不清脸,听声音知是一位姑娘。那人还说自己叫‘魑魅’。”
“哼,三年未见,那丫头做事还像以前那般谨慎,也不枉费我五年的教导。你先下去吧。”他的笑中带有傲意,那是一种对完美的欣赏。
“诺。”仆人忙退了下去。
“婴弟,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?”
“对太子而言,这里头是雾霾;对我们而言,这里头可是一件大礼物。”
长安,琼悦客栈。
刘彻回到客房后便睡了一会子,睡梦中嗅到淡淡清香,喃喃念道:“奇怪了,这是什么味道,竟不似花香。难道是那女人身上的香气被我染了些。”
只是睡梦中的呓语,一醒便会忘。他一个翻身,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