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主公传话,此事与任何人无关,陈护卫不必介怀,用心去办主公吩咐你的事。程将军不要迁怒任何人,既行此路,必有此事。有劳程将军护卫府宅。”
程作与陈柯一同抱拳道:“领命!”
丫鬟返身进了房。陈柯站了起来,向程作抱拳道:“程将军,主公命我去招募训练护卫,是以方才不在主公身边。”
程作抱拳还礼:“是我错怪了你,我是粗人,陈老弟不要跟我一般见识。”
陈柯答道:“将军言重,在下还有事要办,有劳将军值守。”
程作点头:“放心。去办你的事吧。”
陈柯转身走了。
文帅躺在床上,看着俅燕回眼中含泪地给他正骨、包扎,笑道:“为夫要有几日不能服侍娘子了。”
俅燕回一怔,随即红了脸,嗔道:“胡说什么,当着丫头。”
两名丫鬟都掩嘴而笑。
文帅问道:“锦杏还好吧?”
俅燕回答道:“给她服了解药,让丫鬟们守着呢,现下顾不上,过会儿妾自去看她便是。”
文帅等她包扎好,伸右手握住她的手,俅燕回坐在床边,伸手抚他的嘴角,文帅说道:“娘子,此人是来寻凝蕊的,看他样子,必是死士。为夫想问出一切他知道的事,但又恐其不惧拷打。听闻人身有奇痛之穴,娘子教我。”
俅燕回摇头:“教了相公,怕也扎不准位置。此事交由妾来办,伤我夫君者,必要他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”
文帅失笑,人生来都有一份狠心,只看你是否触到了其底线。当下笑道:“有劳娘子了。”
俅燕回出得房来,又去锦杏那里看了脉,安抚了两句,便戴了面纱,叫上程作,往前宅去了。
那人被绑在前宅院中树上,嘴角流着血,却带着冷笑。俅燕回来到前院,说道:“去衣。”
军兵一怔,但立刻上前,几把便将那人衣物撕掉。那人看着俅燕回,眼中有挑逗之色。
俅燕回取出针盒,在其上身下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