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怔之间,俅燕回突然甩手抖出一片粉末。俅燕回自打得了毒经之后,但制了软筋散,总是随身带着。毕竟不同以前了,相公变成了主公,只怕迟早会碰上行刺的事。而今日,便用上了。
俅燕回自是在门外便吃了解药,本又戴着面纱,但锦杏和文帅,相继软倒在地。
那人内力究是不弱,手撑着桌案,看着俅燕回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毒……娘……子……”
两名军兵上前,拿肩头拢二臂,粗绳铁链一块上,着实捆了个结实!
俅燕回扑到文帅身边,急问道:“哪里疼?”
文帅连牙都咬不上了,虚弱地答道:“左手腕……左肩头。”
俅燕回忙取出针来,封了相应的穴位,文帅长出一口气,说道:“留他活命……我有话问。”
军兵们同声答应,将那人架到屋外往院中一扔,几十人轮流上来连踢带踹,但都是对着两腿和屁股,既然主公说了要留他活命,便无人打他要紧处,但这口气定是要出!
俅燕回命人抬文帅出房时,那人的两腿已然是被踹断了。俅燕回说道:“脱了他颌骨,防他咬了舌头。”
有人上去就要踹那人嘴,却被另一人拉住:“别!还得让他说话。”
然后俯身掐着两腮,用力卸掉了下巴。
程作接报后带着五十人赶来,进院看到那人,上去一脚便踢在那人腹部,将那人踢得飞了起来,撞在树上,弹回地下。
两边上来四名军兵扑住程作,有人高声道:“主公有令,留其性命,有话要问!”
程作胸口急速起伏,半晌才高声喝道:“再调二百人来!围住外墙,五步一人!弓箭手上房顶!再若出事,尔等自绝!”
陈柯也赶了回来,进门就被程作一把揪住,厉声问道:“你他娘的去哪儿了?”
陈柯用力甩开他,急往后宅而去,程作跟着进了后宅。
陈柯来到俅燕回门外,跪在台阶下。程作站在他身边,瞪着他。
片刻,丫鬟挑帘出来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