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其不满意,哼哧两声,才犹犹豫豫吐出个“好”字。
我有点不忿,心里暗想:你不就是个浴馆监工的嘛,我可是这里头牌!两个大男人挤一起住,我还有意见呢!
再说,刚才他出手几下子,就撂倒好几个男的。
这样的人,少惹才对。
住在一块,哪天一不小心,稍有得罪,对我来几下子咋办?
何况,我不舍得离开板牙身边,患难兄弟,一起也有个照应。
可哪有我说话的份,听花姨又下了令:“四儿,那你这就去,把房间收拾一下子,把瞎牛接过去!”
没法反对,四儿“嗯”一声,起身走了。
花姨笑了笑:“好,我也得走了。瞎牛,以后有啥需要的,尽管跟姨说!”
踩出点的步子没走几下,又意味深长说:“小瞎子,这回呀,你可成咱女浴馆红人了!”
花姨走了,可说我成红人的话声,还在耳边回荡。
对这个叫人惊喜的说法,还有跟着攀升的大好待遇,我有点受宠若惊。
我对女浴馆的贡献还没那么大,离大红大紫还欠挺大火候。
“哥们,这回你可享福了,不用挤大通铺喽!”这时,身边板牙半高兴半嫉妒嘀咕一嘴。
知道他也舍不得我俩分开,可寄人篱下,只能听喝。
我有自己想法,一张嘴直拉风,忧虑地说:“你看那个四老板,人挺冷,还能打。和他住一起,到底享福还是遭罪,两码说呀!”
“嗯,他是身体壮得像牛,长得也凶!我不在身边,那你多防着,尽量离远点!”板牙不是瞎子,能看见四儿的体貌特征,也有同感。
听出板牙有些难舍难分,我赶忙安慰:“花姨不是说,我是这里红人了嘛!不管他是几老板,还得侍候我呢,不敢把我咋的!再说,咱还在一个浴馆里,随时能见着。要是他欺负我,我就找你!”
“好,真要欺负你,我干不过他,也得死嗑!咱哥俩活着,在一起好好活!就是死,也死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