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!”板牙信誓旦旦回答。
我信他,心里涌上暖流。
“啥又活又死的?就是想死,也没那么容易!”这时,听着脚步响,四儿冷冷喊。
宿舍里的我俩,马上把嘴闭严严的。
就听四儿走近了,直截了当说:“板牙,看你门去,我接瞎牛走!”
板牙知会一声,听话地扔下我,出去当他的看门狗了。
改成由四儿领着我,径直走几步,开始往上爬楼梯。
又光荣负伤,特别是裤裆里,像当啷根死僵僵的大爬虫。
忍疼走着,眼睛看不见,可察觉到了二楼。
没往里走,听见四儿停住步,窸窣的,象是掏钥匙开个啥门。
接着进了门,又回头锁好。
四儿扯我袖口,继续爬了一层楼梯,感觉是上了三楼。
嚯,光瞎着眼在一楼和二楼呆过,竟然还别有洞天?
在三楼,瞅不见有啥,又被领着走了一段路。
听见四儿拉开个门,拽我走进去,嗡嗡交待说:“瞎牛,往后,咱俩就住这!你试着摩挲往前走,正前方是个大床!”
可不,只能靠摸,慢慢熟悉吧!
按他吩咐,我伸手试探着奔前面走,果然摸着个床,软软的,还挺大。
也对,俩大男人挤一起住,床小了扑腾不开。
“床对面,有个电视。平常闲着没事,打开看看,瞅不着,就听声!屋里还有专门给你摆的饭桌子,冰箱,衣裳柜啥的!哼,我侍候着,肯定能叫你好好的!”
四儿对我和他共处一室,似乎极不甘心,话里带点醋味指点着,说到最后听来简直成了恐吓。
“好,谢谢四老板,以后麻烦你多照顾了!”我对他没啥好感,也不稀罕他侍候,却只能阳奉阴违回上一句。
“对了,电视右边有个卫生间。想方便,自己去,没人侍候你屎尿!”四儿对我感谢他根本不当回事,没好气地继续嚷嚷。
心里想着,是上头命令和我一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