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没谁说话。
猜着花姨一定在隔层裤衩布观察。
我本来就本钱不小,加上被踢肿了,准定一瞅都对我惊如天人!
果然,听她话语又媚了几分:“你这瞎牛,可真虎!瞎个眼睛,还往上冲,明等着吃亏嘛!万一真废了,上哪吃后悔药去?”
自己从小有爹没妈的,缺人疼少人爱。
一听花姨这么嘘寒问暖,心头升起几丝小感动,连忙忍着痛回答:“呵,就是受点皮外伤,应该没啥内伤,不打紧!”
“别地方都好说,那块对男人最重要了,可马虎不得!上岗不急,发改局那个艾局长的事也缓一缓,你就好好静养一段吧!”花姨是上年岁人,不仅经验丰富,还宽宏大度。
说完,又悉心叮嘱:“对了,公……啊,那啥,小藕也跟我说很感激瞎牛。四儿,这么办,叫瞎牛和你一起住几天,照看着快给他治好伤,找时间再把牙都补上!”
嚯,快成挨揍专业户了,待遇倒混得和四号老板平起平坐!
就是花姨吩咐时候,也像四儿从浴馆里跑出来救人那工夫,在话前先带个“公”字,然后才说到“小藕”。
俩人说话都像大喘气似的,叫人家的姓和名,中间还断一下。
看来,那个残疾女人姓名是挺拗口。
管她姓公姓母,名叫小藕还是大藕,和我没一毛钱关系。
我俩素不相识,替出头时第一次遇见,只是打了个抱不平而已。
要是评选见义勇为先进人物,我也是回春女浴馆员工,为集体争光。
“啊,他!和我住一起?”这时,四儿对花姨的安排,表现十分惊讶。
花姨毫不客气,不容置辩说:“对,让瞎牛住你那!这可不是我定的,你照着办就是了!”
听得我一头雾水:我住哪,花姨可能说了不算,难道是幕后老板锉二定的?
他哪有这好心,兴许是安排四儿,近着身监视我呢!
我老大不情愿了,四儿似乎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