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俩半斤八两。”钱玄咧着嘴笑道。
“你等会去‘海丰轩’。”钱玄回过身来,对刘文正道。
“海丰轩”是北平一家比较有名气的棋社,经常有一些名气很大的名家、国手在这里对弈,就在宣武门南,离琉璃厂很近,刘文正不解钱玄为什么让他去那里等,顶着一张问号脸,不明所以。
“让你去,你就去,害不了你。”钱玄道。
“德潜先生,我是《大钟报》的记者,我也能去么?”
“德潜先生,我是《北平日报》的记者.......”
另外两位见此情况,纷纷自报家门。
“都去‘海丰轩’等着吧。”钱玄大手一挥,拉着迅哥儿就往后院走去。
后院里安静的很,如怡早早的起来了,正在自顾自的摆弄棋盘,狗娃拿着一根扫帚,打扫院子,不时地瞅一眼屋子,瞧瞧先生起来了没。
“如怡,琪兄醒了没?”钱玄一进院子,就大着嗓门喊道。
聚精会神的如怡,猛地被吓了一跳,赶忙回过身来,行礼道:“德潜先生好,豫才先生好。”又道:“先生还没醒呢!”
“还没醒啊?”钱玄朝着何琪的屋子,故意大着嗓门喊道。
迅哥儿撇过脸去,偷着笑。
果然,屋内传来了何琪的声音:“醒了!醒了!”
何琪睡眼惺忪,披着一件衣裳,推开了门,见钱玄与迅哥儿联袂前来,不禁好奇道:“大清早的,什么风把您二位吹来了?”
“工作有着落了,你要听么?”钱玄一本正经道。
“嚯!还站着作甚?您二位赶紧坐,如怡,看茶,我梳洗梳洗,马上就好。”何琪一听,瞬间就不迷糊了,搂着衣服带子,就往洗漱房跑去。
“豫才,你瞧瞧,这脸变的,多快啊!”钱玄打趣道。
迅哥儿双手背在身后,抬头瞅着天空,风和日丽,天高云淡,却是一脸的凝重,深思道:“这天看着不正常,待会怕是要下雨。”
“啊?你怎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