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了?”钱玄不解道。
“孤鹜与落霞齐飞,变脸与下雨天一色。”迅哥儿笃定道。
“哈哈哈.......”钱玄闻言,简直笑弯了腰。
“扑哧!”如怡实在没忍住,掩着嘴偷笑。
不消一会儿,何琪梳洗好,还顺便用水抹了抹发型,便急匆匆的赶来,连问道:“德潜,是什么工作?工资多少?交不交社保?”
“工作自由,工资不固定。”钱玄卖起了关子,又道:“社保是什么?”
何琪意识到说错了话,想了想解释道:“社保,就是社会保护,现在社会那么乱,光天化日都能拐人走,有个碰碰撞撞的再正常不过了,老板有靠山,下属就放心。”
“这个倒没有。”钱玄调侃道,不慌不忙饮着茶,继续吊着胃口。
“诶呦,到底是什么工作?”何琪催促道,心里着急死了,找一份工作,再搬家,是何琪现在排在第一要干的事。
“豫才,你来说说。”何琪期待道。
“下棋。”迅哥儿道。
何琪张口就是一句国粹,裤子都脱了,就给看这个?
还以为是什么好工作呢?
靠下棋赚钱也不是不可以,但那都是大师的待遇,何琪虽然近来感觉自己的棋艺进步了很多,但也就仅限于好友们的娱乐局,与赚钱吃饭根本不沾边。
昨天下午,与席子雀、顾伟贤下了几局,虽说都轻松取胜,但何琪始终认为不是自己太厉害,而是他们俩实在是太菜了。
再说了,他们俩估计都下不过如怡一女孩子。
对此,何琪很有自知之明。
“如怡,送客!”何琪砸吧着嘴道,自顾自的斟一杯茶,郁闷的很。
钱玄索性也就不卖关子了,径直说道:“琪兄,子夫兄邀你与顾如水在‘海丰轩’对弈,三局,有筹彩。”
昨儿个,迅哥儿给了十元的出场费,何琪说什么也没要,也就顺手帮个忙,要钱就太跌份了,今儿个,何琪一听席子雀又组一个棋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