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是采来了,但又如何当药引呢?
在我思考的时候,桃尼醒来了。
“你还好吗?”这下,肯定不好了,曾经笑得那么渗人。但也是没有什么好说的。只好这样地问。
“好?你还真搞笑啊。”桃尼微弱地苦笑了一番。“脸好疼了。”之前笑得脸部肌肉都疼了。
“采蓝花干什么?师叔,你吃了补脑药了,没有?”桃尼看了满屋子的花花后,着急喊了起来。“师叔,怎么不多放个冰气弹?”
不是说,便宜的可以慷慨大方,昂贵的千万吝啬小气。原话是这么说的吧。这还是你的原话。
“来了,我还在想,该拿哪种哪些花呢?对了,是拿红花还是蓝花呢?”师叔闻声急走过来。
“是拿红花当药引。”桃尼直接给建议。
“是把红花变红吗?不通,不通啊?”她师叔还没确定。
“不是红花变红,是红花变蓝。”桃尼的语气很肯定。
我是该听谁的,采红色的牵牛花时,我还在想红花怎么变红呢?红花变蓝,确实可以看得出明显的变化。
采了几种红色的花,我只认得牵牛花。牵牛花,倒是挺好认的。是喇叭状的。其他花各种各样的。我倒记得老家附近里有株开红色花的植物,它的花也是奇怪的,奇怪地像个灯笼一样的。
“红花怎么变蓝啊?你倒说说,我的师侄。”
“加醋啊。”桃尼的语气依旧肯定。
“加醋,还是馒头水。”她师叔依旧不确定。
馒头水,是什么。做馒头,是加水的。我曾经听过,做馒头是加苏打的。这馒头水,是不是苏打水。
“我认真地想过,应该是醋。”桃尼仍然坚持加醋。
“师侄,不对吧。是馒头水。”师叔,忽然脸色煞白煞白的。弱弱地温柔了起来,朝着我说,“这位远方来的朋友,素面平生,看来是要依靠你做决断了。”顺了口气。接着说,“我要休息休息。”
如果累,话还讲那么多,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