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休息,为什么还要说休息。说休息,岂不是又耽误了嘴的休息。为什么,到了累的地步,怎么还不让嘴休息。我时常让脑子休息,可脑子总是想不起过去的事。休息好还是不休息好,谁能说得出来。
桃尼的师叔倒好,真的回房休息了。厨房是有醋,也有苏打水,馒头我也泡了一杯水。想得那么多,我懒得想了。准备了三碗,一杯醋,一杯苏打水,一杯馒头水。
我也是累了。刚刚还摘花呢。回来也不让人休息,啊,谁不让我休息。是自己不休息而已。
把摘来的红花,每一朵撕成三份,每一份分别丢进每一碗里。
睡眼惺忪,好想也去睡觉。但如果桃尼的病情恶化,我还能待在寺庙里蹭饭吃吗?庙里倒是时不时地有香客前来酬神。一酬神,就有免费的斋菜。为了一顿饭,还能怎么样呢?也学桃尼在桂花亭的曾经说话节奏,“忍!忍!忍!”
哦,苏打水中的红色的牵牛最先变蓝了点。看来,是该加苏打水了。
没法,当初采的牵牛花,就采了几朵。尽管,两个眼皮打架,还是坐上大鹏鸟。又去采了很多朵红色的牵牛花。泡了苏打水,给桃尼被蚊子咬的地方涂上。
当时,没有想这么多。一个半昏迷,一个睡觉。只能自作主张地在文字咬的部位涂上。这蚊子够狠,一咬就冒出一个红点。想着,泡着原先的药涂上。是药三分毒,对人体而言,外敷是比口服的毒性作用要低。幸亏,药到病除。本来是应该唤醒师叔,嗨,我太大意。日后,如果涂错,后果也是严重。正是上天保佑,没有涂错。真真后怕!
桃尼的意识恢复过来,她们便匆忙赶路。为什么赶路?路上心里无数个问。她们却担心有杀手。斯斯蚊蚊,已经很可怕了。担心更可怕的事来。是不是担心更厉害的杀手过来。
这个问题还没搞明白。新的问题又来了。
她们途中在讨论是在象鼻堡留宿还是在望海城留宿。在哪里留宿,对于她们来说,似乎是一个很大的问题,她们讨论得异常激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