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路套一套话,打听打听他的喜好。”
侍琴高兴道:“小姐明白人,事到如今,不能光顾着老爷那头,总要两手准备,替自己也打算打算。”
孟月不置可否,慢慢走向赏菊院,在门口停下。望着远处的院墙,忽地问道:“你说,若我没找着箱笼,老爷会把我打死么?”
侍琴虽非孟家家生子,但也是在孟家长大的,见惯了孟兆均粗暴的行径,闻言先颤了一下,方才答道:“姨娘不是已为小姐安排好了,就算找不着箱笼,你也会成为贺家的妾,又不会重回孟家,既然不回去,老爷怎么打你?”
孟月打量侍琴神色,强自镇定,仍掩不住那满脸的惊吓,想来她也知道,若完不成任务,作为帮手的她,也逃不过一劫。正是因为这样,她才希望自己留在贺家罢,而贺济礼眼看着无望,她就时不时提起贺济义,原来即便在一名婢女的心,她孟月也不过是一件用来保全性命的工具,至于跟哪个男人,幸不幸福,谁会关心?
孟月看向高高院墙的眼神,变得哀戚,身为女儿家。是多么的身不由己。赏菊院的丫头们迎了出来,这些都是孟瑶亲自挑选,送过来的,孟月不敢再多露表情,收敛心思,走了进去。
傍晚,孟月当着众丫头的面,赞赏侍琴今日服侍的好,特许她出去散步,透透气。侍琴谢过孟月,离了赏菊院,绕花园转了一圈后,镇定自若地朝归田居而去。
归田居前院正室西边的内小声抱怨,正是想找个听众的时候,见侍琴前来,很是高兴,忙拉她坐下。叽叽喳喳起来。
侍琴不费吹灰之力,就把事情全打听到,高高兴兴告辞,回到赏菊院,关上门向孟月禀报,先讲了贺济义爱吃的菜、爱喝的酒,又道:“小姐,你让我打听的两件事,其实是同一件,贺二少爷为了齐姑娘,责罚下人。还同贺老太太大吵了一架。”
原来贺济义待齐佩之如此情深意重,外头那些齐佩之不得宠的传言,竟是假的。孟月怔了一怔,道:“齐姑娘是个好福气的,虽然暂时只是个通房,却有人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