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,有人疼惜。”
侍琴道:“只要小姐想,一样能得到。”
孟月又闻暗示,突生不悦,皱眉道:“你怎么知道那就是我想要的?”
侍琴听出她语气不善,没敢接话,垂立到了一旁。良久,孟月长长叹气,低喃一声“罢了”,命她过来帮自己去了钗环,上床歇息,却是辗转反侧,不得入眠。
直到天边白,孟月仍未睡着,索性爬起来,叫醒侍琴,命她赶绣香囊,内侧留一个“月”字。
侍琴听了这吩咐,便知孟月还是把自己的劝听了进去,暗喜,忙收起地上的铺盖,去取针线。
孟月却止住了她,道:“香囊押后再说,且先随我去厨房。”
侍琴一怔,大户人家的小姐,不论嫡庶,都轻易不去厨房那地方,即使孟月想要替贺济义准备酒菜,使些银子吩咐一声便得,哪消亲自动手,引人注目?她心下疑惑,便一边服侍孟月梳洗。一面问道:“小姐,大清早的,你去厨房作甚么,若是想吃甚么,我去讲一声便得。”
孟月自镜子里看着她有些模糊的脸,轻笑:“不是你劝我要两手准备?这便是另一手。”
侍琴仍想不明白,但却听出孟月的口气不算太好,遂不敢再问。一时孟月打扮停当,带着侍琴出门,问道:“连**都在外打听事情,银子花了不少,当知道厨房在何处?”
侍琴忙回道:“在后罩房。”
“那柴房呢?”孟月又问。
侍琴隐约猜到孟月要去作甚么,小声回道:“也在后罩房。”顿了顿,又道:“她不过一个不受宠的女人,虽说是下过聘礼的,却别说姨娘,连个通房都没挣上,上下直呼其名,小姐找她有甚么用?”
孟月明知侍琴才是与自己同一战线的人,但就是怨她三番两次劝自己选贺济义,以至于看她不顺眼,道:“我自有主张,不消你多言。若你是个脑子灵光的,也不会一个好法子也想不出来,逼得我亲自动手。”
侍琴得了训斥,满腹委屈,却不明白孟月这股子怨气从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