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话已是目瞪口呆,这几人到底是何来历,怎么就能从房间里说出这么多道道来,和平日里那些酒囊饭袋的捕快简直是天壤之别。而且正如那瘦小捕快所说,住在这房间内的两人确实是在遮掩什么似的,从来都不让店里的伙计进他们的房间,平日里的行踪也是神出鬼没,不过现在知道了既然是住店之人自己起了纷争,那么也就不关自己什么事了。
正当小二以为尘埃落定之时,那个为首之人却是摇了摇头,淡淡道:“我看此事也未必是同室操戈。若真是有人见财起意,那么盗走财物也就得了,为什么要搬走另外一人的尸体呢?这岂不是对于潜逃大为不便吗?另外你们两个可有注意到桌上的那个碗?你们把那个碗拿起来闻闻。”
在小二眼中视为神捕的二人,顺从地依次闻了闻那个瓷碗,瘦小那人抽了抽鼻子,不太肯定地道:“这个碗里有股药味,难道说其中一人身上有病?”
“没错,这就是一个药碗。包袱里面除了衣物之外,还有一些草药,似乎是黄莲还有黄芩,我记得黄芩似乎是止血用的药材。此外还有一点,虽然这房间之中到处都是灰尘密布,但是有一物却是被擦拭地极为干净...”
“徐捕头说的是这面镜子?”瘦小捕快其实心中早就注意到了这个疑点,只是不能将其和此案联系到一起,所以也就忽略了过去,当下他便来回看了看这面光洁透亮的铜镜,沉吟了片刻吁声道:“还是想不出这和此案有什么关系啊!”
那个被称为徐捕头之人脸上浮现出古怪的笑意,莫测高深道:“若是我所料不差,冲冠,很有可能你能省下今天的饭钱了。”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