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“省下饭钱?”金牙大汉先是愣了一下,旋即有些不可置信地道,“莫不是徐捕头要请我吃饭?”
徐捕头语带几分戏谑道,“即便是我来请你,也只怕你是没有胃口下咽啊?”
金牙大汉听到这里,才觉得话中的味道有些不对,不由焦急道:“徐捕头,你就不要卖什么关子了,害得我心里凉飕飕的直发毛。”
其实别说是大汉,就是小二哥自己也是被勾起了兴趣,急于知道其中的因由,这徐捕头说话也未免玄乎了一些,这大汉看起来没病没痛,以他的体格怕是吞下一头小牛也是不在话下,怎么能一口咬定大汉一天都吃不下东西呢?在小二期盼的眼神下,那个徐捕头终于又是缓缓开口道:“在回答冲冠的问题之前,我先来说说对于本案的推测,到时候你们自然就会知道我所言非虚了。首先,这间房间里的其它东西都是沾满灰尘,唯独铜镜却是一尘不染,这就说明住客非常注意自己的仪容,每天都会使用铜镜。其次,从那个药碗推断,住客之一应该是有病在身,黄芩乃是止血之用,所以此病很可能需要止血。”
小二听到这里忍不住出言打断道:“这位捕头大哥,虽然这两个客人神出鬼没,但是小的也是见过他们几次,似乎并不像有伤在身的样子啊?若是身上无伤,还需要止血作什么?”
身材瘦小的公差也是犹疑道:“最好的止血草药乃是三七,而且价钱最是便宜,可是在包袱里的草药中似乎却是没有此味啊?”
“说及止血,一般来说最先想到的就是外伤,而且正如李萧所言,三七确实是最好的止血草药,但是有一种失血的病症既不是外伤,也不能用三七医治。再联系方才说过住客很是注重仪容这点,恩——,如我所料不差,这客房之中住了一个患有崩漏之症的女子。”
“崩漏之症?”金牙大汉和瘦小公差脸上一片茫然之色,似乎没有听过这个病症,倒是小二见多识广一些,不可置信地道,“莫非徐捕头说的是女子经血淋漓不止之症?”
“没错。所以整件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