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生过一场打斗,而且还有人负了伤。最后,近日里湖州城内三教九流之辈云集,已然出了不少劫财扰民的案子。据此三点,我认为这就是一件飞贼入室谋财案。”
“冲冠,你倒是有些长进。”年轻人又指了指另外一个身形瘦弱的白脸公差,“李萧,你的看法可和冲冠相同?”
那人闻言停下手上的动作,却是提出了不同的见解,“与其说是外来的飞贼所为,我倒认为更有可能是住店两人同室操戈。除了方才冲冠所提,我还注意到了另外几个疑点,首先这包袱虽然被翻得乱七八糟,但是房内其它之物却是井然有序,看不出争斗过的痕迹,住在这件客房内的有两名男子,若是外来之人,很难一下制服两人,不可能连一点搏斗的痕迹也是没有...”
大汉听到这里不服道:“武功高强之人别说瞬间制服两人,就是五六人也是不在话下。嘿嘿,你又不是没有吃过我斗气的苦头。”
瘦小的公差瞪了一眼大汉,没好气地道:“这件客房如此狭小,摆设家具也甚为粗陋,而且到处积满了灰尘,打扫也是不怎么勤快,明显就是这客栈中最为低等的房间。武功高强之人放着住在上房内的商贾不偷,会来光顾这里?而且你注意到了没有,房间的窗户都是从内闩住的,从上面的灰尘看,已经是多日没有打开,门闩同样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,若真是飞贼,试问他要从哪里进来?”
“这...”大汉很想作出反驳,一时却也想不出合理的解释。
瘦小的捕快继续娓娓分析道:“现在是六月天气,天气甚为炎热,晚上睡觉之时大多会打开窗户透气散热,可是这两人却是从未开窗,显然是身上携带了什么贵重物品,所以小心谨慎,生怕此物见光惹来灾祸。可是其中一人却是生出了独吞财物之心,便趁另外一人熟睡之机,将其杀害。然后趁夜携宝潜逃,至于这血迹就是凶手搬动同伴尸体之时不甚留下的。”说到这里,瘦小捕快向着大汉得意一笑,“怎么样,我的推理比你合情入理得多吧?”
一旁的小二听完两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