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的。”
朝慕青故意道,“我不明白。你能亲口告诉我吗?”
话落,朝慕青觉得自己有些欠揍,明知亲耳听到景东柘心中的答案会伤心难过,但还是不怕痛地去追问,他心中的答案有什么好听的?无非是看在朝塍和闲诗,甚至还有景裕的面子上。
朝慕青想着景东柘如今身上的尴尬,不由又起了强烈的逗弄之心,继续问道,“是我比她长得漂亮吗?”
“……”
“看来不是。是她心里没有你,而我心里只有你?”
“……”
“看来又不是。是因为我长公主的身份?”
“……”
朝慕青故意只字不提关键人物,随口又问了几个风马牛不相及的猜测,突然一骨碌朝着床边滚去,直接又滚到了他的身侧,且伸出长臂牢牢地箍住他的身躯,认真道,“夫君,我是你的妻子,你想要,便大胆地要,我定然会竭尽所能慷慨地给。一晚与两晚,还是三晚四晚,其实都没有区别,你说呢?”
景东柘僵直着身躯,沉默了一会儿,还是坦诚道,“你毕竟是女人,身子经受不住的。不然,我睡到地上?”
朝慕青连忙紧了紧手臂,使劲地摇了摇头道,“夫君,无论是分被子,还是分床,对夫妻都是不吉利的。”
景东柘只觉身疼头也疼,他就是知道不吉利,所以才事先征求她意见。
“还有,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,你没有事先询问,怎知我受不受得住?”朝慕青知道自己已经说了没脸没皮的话,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手上也毫不客气地朝着景东柘一把抓去,一抓一个准。
景东柘倒吸一口冷气,坚实的身躯绷成一条直线,这女人,怎么可以这般厚颜无:耻?
他该狠狠推开她的,甚至斥责辱骂她的,但是,那些话到了嘴边,却全被那更深的渴望给狠狠击退。
一个利落的翻身,朝慕青置身于景东柘之下,虽已经紧张到心乱如麻,但还是绽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,继续鼓励道,“这才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