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男人嘛,不然我还以为,你真是因为教阳儿习武,力气殆尽了呢。”
前一句肯定,后一句却是鄙夷中的否定,景东柘怎么听怎么不舒服,双手在朝慕青的衣裳上奋力一扯,便开启了随欲横流的夜。
朝慕青悔吗?哪怕后来越来越承受不住,但也没有一次求饶与后悔,男人的心不在她的身上,但身可以先行。
而朝慕青宁死不屈的反应令景东柘索要得更加狠烈与疯狂,对于难以驯服的女人,男人总是有些巨大的征服欲。
偶尔得些清醒的时候,景东柘还会不服气地问一声,“可受得住?”
他不是十恶不赦的男人,只要朝慕青服一声软,他便饶了她。
但朝慕青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狡黠地反问一句,“你受不住了?”
这样的结果可想而知,就像是一场激烈的战争,没有消停的时刻。
翌日,朝慕青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午时一刻,身旁哪里还有男人的身影?
虽心知昨晚自己也是罪魁祸首之一,但朝慕青还是恨恨地骂了那个不见踪影的男人一句——混账噙兽。
但即便这样,她还是好喜欢,不是身子喜欢,而主要是心中喜欢,不管以何种方式,只要能亲近他、接近他,她都是高兴的,也许有一日,他会因为这种方式而再也离不开她。
这样的结果虽然听起来有些悲哀,但男女之间谁知道哪件事情重要哪件事情不重要呢?将能抓住的事情珍惜住,应该是不会错的。
揉了揉泛疼的额头,朝慕青有些奇怪,怎么阳儿没来吵她?依照阳儿明日一早必来见她的习惯,是不可能有人阻挡得了他的,除非那人是……景东柘?
殊不知,景东柘今日一早醒来,在明亮的日光下,看着在身侧沉沉入睡却满脸倦容的美丽女人,念及昨晚黑暗中的不懈疯狂,不由地也骂了自己一声噙兽。
听见院子里传来阳儿的声音,景东柘手忙脚乱地下了床,穿起了自己的衣裳,尔后做贼心虚似的决定,绝对不能让阳儿见到朝慕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