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是以,他宁可喜欢阳儿,宁可对阳儿好,也不愿意面对那个他与朝慕青的孩子,哪怕如今还是没有影子的事,但想起来横竖都是怪怪的。
朝慕青不知景东柘正陷入关于孩子的思绪中,那不安分的腿开始得寸进尺似的更加猖狂,而景东柘似乎已经习惯了她的大胆与无:耻,仍旧没有任何反应或反对。
猛地,朝慕青停住了腿脚的动作,整个人深深地怔住了,方才碰见的是什么?怎地那般怪异?与景东柘坚中带软的触感极为不同。
这下,景东柘这个所谓的木头人终于有了属于他的举动,一把将朝慕青不安分的腿脚一把踢落,同时身躯往床畔适当地退了退,瞬间与朝慕青分开了些微的距离,没有了其他的触碰。
“你——”朝慕青瞪着景东柘所在的方向,脸红如潮,这男人是不是太敏感了,她不过是架上了一条腿而已,他怎么就……
景东柘窘迫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,“你现在明白我想分被子睡的原因了?男人跟女人不一样。”
这话听着清楚,但意思却不十分明朗,朝慕青心里咯噔一下,难道他早就……
对于男人,她并不了解,是以景东柘这般一说,她虽然半信半疑,但还是信服的成分居多,原来男人对女人无论爱与不爱,都是会有某种强烈渴求的。
莫名地,朝慕青想到了景东柘的那个前妻花流芳,一时间便没忍住问道,“你以前对花流芳也是这般吗?”
景东柘干咳一声,如实道,“我没碰过她。”
虽然朝慕青从朝塍口中听说过这件事,但她并不相信,如今从他口中亲自说出来,她才深信不疑,这是一个坦荡的男人,碰过就碰过,没碰过就没碰过。
“为何?”对于心爱的男人,那好奇心总是源源不断的。
大概是为了缓解彼此间的尴尬,景东柘并没有避开这个话题,而是继续如实道,“不喜欢。”
“你不喜欢她,不也不喜欢我?”
景东柘似在黑暗中白了朝慕青一眼,才道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