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握手,走了。
胖警察重新坐回到座位上,似乎刚才什么也没发生,很快就恢复了原来的气氛,连口气也与原来一样,没受丝毫影响:
“说吧.交待!”
范雨婷又哭了,无声的,这回是委屈的泪水。
又有人进来,是个警察,这个警察进来就没有离开,好象慢慢在朝这边靠近。最后这双移动的脚竞在她的跟前停了下来。范雨婷不由抬起头来,一看,吓得心惊肉跳,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别人,竟是那个姓严的警察!
高警察的眉头皱得很紧,目光锐利得如同刀子,声音也跟刀子无两样:
“为什么黄诗人就相信了你?!”
范雨婷头埋得更低,不敢再看严警察。
“你认得她?”胖警察问。
“打过一次交道了。”严警察冷冷地说:
“她开始还想蒙混,说是谈恋爱,一个老头。”
范雨婷第一次感到无地自容。
“你不是说你找到了工作,”严警察狠狠地问,“在一家商贸公司当公关小姐吗?”
范雨婷猛一抬头,睁着一双泪汪汪的眼睛连声哀求:
“求你了,严同志,求你了呀,别告诉他.别……我对不起他,我求求你了呀……”
她好害怕,真的害怕黄诗人知道了,一个好人知道他自己受了欺骗,会是怎么的难过啊!
严警察生气地不再理会,手一挥,对胖警察说:
“依法处罚,关几天再说,没有惩罚,就没有教育。”
范雨婷堕落了四年,基本上还算是平安的,除一次堕胎,一次被抓,还有就是遇到过几个无赖的纠缠和要挟,吃了些苦和亏。但这些都已经被她摆脱了,顶多还剩下刘有财那头猪还能在她身上乱拱一阵,这也是个时间问题,迟早她要叫他彻底滚蛋。
但她终于还是进了收容所,这个她必然会来的地方。
“好了,好了,都是姐妹,不要疯了。”
这话还真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