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解小六的喜好,我希望婚礼能让她满意。”慕沧濯回想昨晚的梦,对婚礼的期待指数直线飙升,俊颜上微微泛起些许害羞。
花禹丞看他这新婚小媳妇的样子,心不断的往下沉。他动了动唇,口齿发干:“你们昨晚……提前洞房了?”
“没有!”慕沧濯尴尬极了,“禹丞,我是君子。”
“哼!君子会赖在小六的房间不走?”花禹丞冷哼,要不是碍于人家身份尊贵,他用唾沫淹死他!
“小六去睡了客房。”慕沧濯解释道,“你知道的,母后希望我和小六多多接触,好早日被克身亡。我留宿花府,就是为了让她心安。”
花禹丞信了,沉下脸来问:“你昨日说白皇后再也不会为难你,为何还……”
“她不动手,不等于心死。”慕沧濯自嘲的弯起唇角,“她一定很后悔,没在我出生时就把我掐死。现在,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小六了。”
“小六不是克夫命。”花禹丞用力握紧拳头。
“我知道。我与小六两情相悦,不在乎她是什么命,诚如她不介意我是灾星一样。”慕沧濯说。
花禹丞慢慢松开拳头:“殿下有此心,是小六的福气。”
“父皇允我休息几日,我们去选聘礼吧!”
“好。”
……
一连几日,他都宿在花家。晚上和花寻影联络感情,白天挑选聘礼。而白皇后对他的作为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,日夜祈祷着慕沧濯早点儿被花寻影克死,以泄她心头之恨。
云国自开国起,皇子的婚礼都有人操心,像慕沧濯这样亲自去备聘礼的还是头一个。
民间百姓议论纷纷。
有人说慕沧濯可怜,因不得母宠落得如孤儿一般的境地。也有人说慕沧濯爱妻如命,亲自操办聘礼。还有人说,慕沧濯此举是为了讨好花将军,将来好得到助力争夺太子之位。
再难听的流言蜚语,慕沧濯也习惯了。
只要父皇相信他无二心,别人的话又有何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