订婚日,青梅竹马的未婚妻苏映雪亲手将毒酒捧到他唇边。
>萧家满门血染喜堂时,他才看清她袖中暗月教的刺青。
>三年后,江湖出现一位鬼面客——
>左手银针救苍生,右手机关灭仇敌。
>当慕容烈的人头滚落阶前,苏映雪跪在血泊中捧起他的面具:
>“当年他们用我娘性命相逼...”
>面具下传来金属摩擦般的低笑:
>“知道为什么留你到最后吗?”
>“我要你亲眼看着,暗月教如何被制成我的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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暴雨倾盆。
豆大的雨点狂暴地砸在青石板路上,溅起浑浊的水花,又被更汹涌的水流裹挟着冲进路边的沟渠。
夜色浓得化不开,仿佛泼翻的墨汁,将这座位于沧州地界的边陲小镇彻底吞没。
只有零星的几点灯火,在厚重的雨帘和黑暗中顽强地透出些昏黄的光晕,如同濒死者微弱的喘息,随时会被这狂暴的天地之威彻底掐灭。
长街尽头,唯一还亮着大块灯火的,是“悦来客栈”的招牌。
湿透的灯笼在狂风里疯狂地打着旋儿,将“悦来”两个字扭曲成怪异跳动的光影,投射在门前泥泞的空地上。
客栈大堂里,气氛却与门外的凄风苦雨截然相反。
空气闷热得如同蒸笼,混杂着劣质烧刀子的辛辣、汗液的酸馊、以及一种若有若无的、铁锈似的腥气。
七八张方桌几乎坐满了人,大多是些孔武有力、携刀带剑的江湖客。
粗嘎的划拳声、放肆的调笑、杯盘碰撞的叮当响,在这有限的空间里喧嚣翻滚,几乎要掀翻房顶。
油灯的光芒在人们脸上跳跃,映照出或兴奋、或贪婪、或麻木的神情。
靠近角落的一张桌子,气氛却有些异样。围坐的四个汉子穿着统一的暗青色劲装,腰间佩刀,刀柄上隐约刻着一个狰狞的狼头标记。
他们沉默地喝着酒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