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,您这算盘打得比我茶园的虫鸣还乱。”秦悦月捡起颗滚到脚边的珠子,发现上面刻着朵小茶花,“去年运茶船队多载了十箱『特殊货物』?该不会是三皇子往茶里掺了花椒吧?”
淑妃“不是花椒,是『西域秘药』。”她指着账本边缘的批注,“管库房的太监说,那十箱货用铅皮封着,沉得像装了砖头。”
秦悦月凑近一看,批注旁边画着个火柴人扛箱子,箱子上还插着面小旗,写着「易燃易炸」。
秦悦月挥着锄头刨土,汗水滴在树根上,惊起一群背着茶叶渣的蚂蚁。“陛下,您确定密信埋在这树下?”她抹了把脸,结果把泥土蹭成了猫脸,“我咋觉得像是在挖您家的祖传咸菜坛子。”
慕容云海蹲在旁边,用面具当铲子扒拉泥土:“当年运茶船队的老船工说,货物卸在御茶园的『听涛轩』附近。”
他面具边缘沾着草屑,活像戴了顶钢铁草帽,“再说了,你上次挖面具残片时,不也以为是挖红薯?”
锄头突然碰到硬物,发出「当」的一声。秦悦月扔掉锄头趴在地上,看见树根缝隙里卡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,“找到了!”她扒开树根,结果手一滑,铁盒骨碌碌滚进泥坑,溅起的泥水糊了慕容云海一面具。
秦悦月把信摊在石桌上,用淑妃送的「养颜面膜纸」轻轻按压:“陛下您瞧,这面膜纸吸水力超强,跟我现代老家的纸巾有的一拼。”
慕容云海凑过来看,面具差点压碎信纸:“信上写着以茶为媒,借火除患——这借火,莫不是指当年的磷粉爆炸?”
他指尖划过烧焦的字迹,突然跳起来,“不对!运茶船出事那天,正是我戴着面具去御花园的日子!”
秦悦月拿着吹风机(其实是个竹制风扇)吹干信纸,结果风力太大,把信吹成了碎片。“完了完了,”她蹲在地上拼拼图,“这下成密信拼图游戏了。”慕容云海捡起最大的碎片,上面隐约可见「三皇子」三个字,旁边还画着个冒火的茶壶。
淑妃端着茶盏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