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刚往锅里撒了把花椒,院儿里就传来易中海拔高的嗓门:柱子兄弟,咱院儿讲究个和乐,你这鱼...
雨水正踮着脚往砂锅里放酸菜,闻言扭头看哥哥。
何雨柱用锅铲压了压沸腾的鱼汤,水汽漫上他的眼镜片,模糊了窗外晃动的人影。
他早料到易中海不会就这么罢休——上回棒梗偷了他半只鸡,这老东西还说孩子馋嘴能有多大错,今儿个鱼香飘满院,哪能轻易让他躲过去?
雨水,把灶火调小。何雨柱摘下围裙搭在椅背,转身时摸了摸裤兜——系统方才又跳了提示,危机应对:逻辑反击+8,这让他唇角微扬。
他推开门,正撞上进了半截门槛的易中海,后者手里还攥着个豁口的瓷盆。
一大爷这是?何雨柱倚着门框,目光扫过跟在易中海身后的张婶、李叔,还有缩在人群后头搓手的许大茂。
易中海咳了两声,瓷盆往地上一墩:柱子,不是我多嘴。
昨儿你王奶奶说夜里听见鱼扑腾,刘婶家小闺女馋得直哭......他指节敲了敲盆沿,咱院儿历来有个规矩,见者有份,你钓了五条鱼,分两条出来,大伙儿熬个汤,也算暖了人心不是?
人群里有人小声附和:就是,柱子你手艺好,不差这两条。
何雨柱没接话,转身回屋。
雨水扒着门框看,见他蹲在墙角,双手扣住米缸边沿往上提——那口黑陶米缸是何大清留下的,里头只剩小半缸糙米,缸底还沉着几粒碎玉米。
一大爷不是说见者有份么?何雨柱扛着米缸走出来,缸沿蹭过门槛发出刺耳的刮擦声,我何家就这半缸米,够吃五天。
要不咱按这规矩,把米也分了?他把米缸往易中海脚边一墩,您说分鱼是为公平,那分米也公平。
易中海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。
他盯着米缸里浮着的糠皮,喉结动了动——上回他偷偷往自家米缸里添红薯干的事,可没人知道。柱子你这是......
我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