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盔银甲之人,随手一戟,望着舞动得犹如风车般旋来的长枪,在空隙中轻轻一搅,便带的太史慈一个前冲,险些被惯力直接扯过马头,掉落地下。
就这一下,太史慈便收起了内心所有的狂妄,奋起余勇,在两马即将错过的最后一个瞬间,使出了他从未用过的必杀技,一个马肚藏身,整个人变从马肚这边翻身滚到了那边,手中长枪顿时荡起一阵眼花缭乱之枪花,将对手整个罩了进去。
“好!”
银盔银甲之人,终于两眼一凛,横过手中长戟,也是抖戟摇起一片银光,叮叮咚咚一阵火光四溅,竟然不知不觉就连续交换了数十个招式。
这时,阎行也张开血盆大口,狞笑着斜刺中插来,阴毒地撩起长矛,一矛无声无息地照着银盔银甲之人背后刺去。
就在长矛快要刺到的一刹那,只见银盔银甲之人猛然一声冷笑,也不知怎么手中就多出一把长剑,反手一削,长矛顿时应声断为两半。
阎行一惊,笑声戛然而止,跟着便发现自己浑身一轻,低头一看,自己整个竟被人抓于手中,直接从马上提了起来。惊骇之下,他刚要出声警示一下太史慈,却见他也是被一戟打于马下。
“将他二人给某捆了——”
银盔银甲之人,一面将手中长剑插回剑鞘,一面将长戟一把丢给旁边的亲兵,从怀中摸出一壶酒浆,仰头畅快地猛灌一口,方才冷眼向地面的辽东骑士望去:
“汝是何人,怎生如此不济,竟教人打得狼狈不堪?这等本事,也敢来如今这冀州虎狼之地!”
慑于亲眼所见,辽东骑士虽然一脸羞愤,但还是挣扎着站起,一脸肃然道:
“壮士勇力,实乃某平生所未见。但士可杀不可辱也,某乃并州刺史兼领河内太守董卓大人座前徐荣,也是奉刘侯爷之军令召唤而来,纵虎狼之地也得奋勇向前,岂能如你所言!”
银盔银甲之人目光闪了闪,忽然点头道:
“原来是董大人麾下,如此你我倒有些香火情。某乃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