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,银盔银甲,手持方天画戟之人,也不着恼,只是淡然地一点头,戟指冲着两人道:
“要做一场么,那就尔等一起上。若不做,就让开大道,休得聒噪!”
话音未落,阎行早就催动凉州大马,将手中长矛旋风般劈面刺来。
凉州大马之快,让太史慈一愣,挺枪本能地跟着冲刺了几步,心中的傲气,却又让他不知不觉停了下来。
长这么大,他还从未群殴过一人。
哼,凭自己这身本事,他还真不屑这种勾当。
然后,事情的发展之快,甚至超过了太史慈的一念之间。甚至,不是超出了想象,而是魂飞魄散——
只见手持方天画戟之人,身形端坐马上,甚至动都没动一下,只是轻轻挥戟在长矛上一磕,便震得阎行不由自主地闷哼一声,虎口顿时血肉模糊。
待到两个马头交错,第二个会合尚在酝酿之中,那支方天画戟便如鬼魅一般回马拍在阎行背上。
嘭地一声,阎行再也强撑不过,噗地一下喷出一口鲜血。
等到两人拨转马头,情势已经完全看不成了。只见银盔银甲之人,完全无事之人一般。而阎行早已不能坐于马上,已经完全是摇摇晃晃伏于马背之上,唯虎口崩裂,鲜血横流,也没有丢开手中长矛。
太史慈看得血脉贲张,突然怒目而起,再也顾不上心中的那点傲气,快马挺枪,嘴里大叫:
“阎行,汝且退下,且看吾与你雪耻!”
话音未落,伏于马上的阎行,嘴角带血,忽然惨笑一声,出其不意地一矛刺出,竟然一下子杀了一个银盔银甲之人措手不及,提马狼狈地逃在了一旁。
哈哈哈……
阎行一声大笑:
“匹夫,你不是不动么,有本事你别动,让俺一矛将你坐骑刺个对穿!”
说着,太史慈也已拍马赶到,二话不说,照着刚刚勒马站定的银盔银甲之人,便是恶狠狠一刺。
“汝不错,力气比他大了三分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