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玩会儿。”他打了个响指，猎犬突然弓起背，肌肉像钢条般绷紧。
林昭的呼吸慢了下来。
他盯着猎犬的胸腔——那里的起伏越来越快，越来越快……死亡之眼在他眼底浮现，画面突然扭曲：猎犬的心脏在0.1秒后会收缩到最小，那是它换气的间隙，也是最脆弱的瞬间。
“吼——！”猎犬扑来的瞬间，林昭动了。
他握着从博物馆顺来的青铜锤（表面裹着破布，没人看出是古物），迎着猎犬的冲势矮身，锤子精准砸向它左胸第三根肋骨下方。
闷响混着骨骼碎裂声。
猎犬的前爪擦过林昭的肩膀，在他衣服上划开三道血口，却再没力气咬下去。
它倒在地上抽搐，喉咙里发出呜咽，瞳孔逐渐扩散。
看台上的哄笑戛然而止。
铁爪兽的脸涨成猪肝色，他狂吼着抡起铁爪扑来：“老子撕了你——！”
林昭擦了擦嘴角的血，死亡之眼再次开启。
铁爪兽的右臂抬起时，他看见对方死亡前0.1秒的画面：鼻梁塌陷，血沫喷在铁笼上。
他侧身避开铁爪，肘部狠狠撞向对方面门。
“咔嚓！”
铁爪兽像段朽木般砸在地上，铁爪砸出的火星溅在猎犬尸体上。
看台上先是死寂，接着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：“新手王！新手王！”
铁疤狼站在看台最高处，手里的酒坛“啪”地摔碎。
他盯着笼里的林昭，刀疤下的肌肉抽搐着。
红娘子不知何时站在他身边，轻声道：“老板，通行证。”
林昭接过铁疤狼扔来的羊皮纸时，注意到上面印着枚青铜色图腾——是只半开的眼睛，眼尾拖着鼎纹。
他心头一震，想起红娘子银链上渗出的紫光，想起暴牙李密室里浮着的鼎纹影子。
“谢老板赏。”他把通行证塞进衣领，摸着被猎犬抓出的伤口笑，“就是这擂台风大，下次我带两坛酒来，咱边喝边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