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琳于死地,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姜如琳老是盯着她找她麻烦,她总得给她点颜色看看,让她知道她不好惹,以后想惹事也要掂量着来,
一场闹剧终了,等屋子里的人全都散去,姜翡从床上坐起来,揉了揉肚子。
她不是傻子,当然不会把石灰水往自己肚里灌,但总得让大夫看出她身体不适。
这病么,三分是真七分靠演,倒也算蒙混过关。
只是她昨晚实在不该吃了火锅又吃冰镇过的瓜果,这副身体没她原来的铁肠胃,还是脆弱了些,半夜就跑了三趟茅房。
……
裴泾走出皇宫时,太阳已有些毒。
小黄门撑着伞将他送到了马车上,又目送着马车远去,这才松了口气。
皇上次次召昭宁王进宫,次次都被气得不轻,可偏偏过几日就要见一次,给自己找气受不说,他们这些宫人也受罪。
马车行至闹市,速度慢了下来。
前几日那一场雨后,天气一日比一日热,街道两侧的摊贩都支起了遮阳篷,占去大半街道,两车交汇时都得慢上一些。
段酒钻进马车里,“王爷让查的魏小姐的事,属下查到了一些。”
裴泾冷了半日的脸上终于有了点表情,眼皮微微一抬,示意段酒说下去。
段酒道:“去年王爷就命属下开始查魏小姐,可定远侯府将十年前江南的事捂得严实,属下只能转而从江南开始查起,这才查到一点消息。
“定远侯府对外宣称十年前魏小姐是去江南探亲,在外祖家待了半年,但事实上只待了不到一个月,应该是走丢过一段时日,找回之后定远侯府将这事抹了个干净。”
裴泾眉梢微挑,“之所以抹去,是因为那件事并不光彩,走失本身并无不光彩之处,除非……她走失时,或许是流落街头行乞。”
段酒看了裴泾一眼,迟疑道:“尚且没有查到切实的证据证明魏小姐是否行乞,说不定……是有其他原因。”
“就是行乞!”裴泾嗓音一冷。